國史館台灣文獻館第一天議程圓桌會議場景。
是很嚴肅的國際會議場所比手劃腳一起討論。
退去大師裘袍外衣的法國人天真浪漫風趣的飯後餘興節目。
台灣通的艾茉莉和蒐藏業界交流意見,艾小姐為了研究台灣陣頭八家將,深入南部八家將成員家中近身觀察近拾年,台語錄錄叫,國語嘛鍊轉,真是一位陣頭通呀。
乎以搭啦!!
↑下台後孤獨的後面你有留下甜美的記憶嗎?
「文物、記憶與文化認同的建構」學術研討會
三天來的熱烈討論10幾篇的文物論訴讓我獲益良多,綜觀這三天來的會議討論,第一天在國史館台灣文獻館以博物館學和文化認同論述題材為多。第2天偏重於個人蒐藏記憶和民俗文化架構認同,採現場學者和文物蒐藏家的對話研討。第3天,以陶瓷類工藝到民間文化傳統或文化遺產發表論文,其中法國Chantal zheng 研究「日治時代建築陶瓷貼片」Tile,從歐洲各國建築外觀和Tile藝術角度,日本民治初期在歐洲工業革命時期就派員研究,再融入東方色彩學,形成東方大和民族的特色,然後以超越自我的技術在,1920年代隨著值民者的腳步擴及整個亞洲地區,尤其台灣的建築瓷磚和不是當時統治地區的金門,也有日製方型幅體瓷磚出現在非殖民地區,以圖片證明日本在瓷磚和建築不同的風格,長達15頁a4英文論訴,以田野調查,結合歐洲人的研究角度去銓釋「20世紀初台灣的陶瓷建築瓷磚的沿革法展史」,突破我們這 一些民藝界,收藏日製瓷磚的傳統見解和迷失。再則是鶯歌陶瓷博物館和新台灣藝術傳統的制度化,由梅豪方,在台現代中國研究中心分部主任(法國人台灣通)在度化解我心中多年的問題,該篇論文也同時傳釋者第八場由謝東山教授所發表的「茶與品味-台灣當代陶瓷茶具設計的文化認同」,以台灣多元文化,被值民和統治者的民生陶器轉型藝術陶的過程, 不約而同很巧的,這一篇論文部分解釋了梅豪方的中文譯本,當然最後一個panel周教授的「文化傳統或文化遺產」論述也深深讓我獲益匪淺,當然每位參加發表研究的論文都是經典之作,筆者不再做部分轉述,會議越是到了尾端,越是精采,尤其最後一場綜和討論發言者和辯解者立場比較激進比較尖銳,預罷不能,只能說「爽」字來代替,當然也碰及我比較敏感的問題,觀眾席裡某教授以英文發言,經過同步譯音傳到我的耳裡有一種讓我不吐不快的難受。同步譯言中,提及很多國外的 蒐藏家和博物館的關係綿密,那麼台灣的 一些收藏家為甚麼不去組一個文物學會之類的,那麼妳們的族群會有力量,也比較多的機會對外交流提升自己的社經地位,國外多如此?另外如果有機會把文物讓給國家來收購或管裡,妳們認為是什麼時候是最好時機,我當時的發言是:當一個收藏家是很沉重的是,蒐藏界是不太會,也不會受到學術界青睞,當某項文物配何研究後論文發表後,該項文物也就隨著報告擺入文獻洪荒裡,少有被引介轉換收藏,有時蒐藏界還需要透過學術單位引介,我們和政府之間的橋梁迂回隔了一層面紗傳遞信息給政府,而政府牛步化的支支節節,等有經費,想通了,到頭來這一些文物、蒐藏家物品,早已流失,這一些民俗技藝大師或已凋零,文物或技藝已隨時空化為烏雲,劃個「大餅」口惠實不然。尾隨者我的發言,緊接者是一位教授立刻,以我個人,認為不削!我不愛聽的口吻說:台灣有很多文物學會,或許你可以去參加哪一個學會或團體,到那裏面搞個什麼理事長或總幹事甚麼的來幹幹...來提升你們的社經地位!我就曾經參加某一些文物學會,很多人參加,也有政治人物會來參加,很熱鬧等等!!,一些哩哩摳摳的問題發言。當下我的腎上腺立刻上升,半百之年的火爆脾氣不減當年,跳起來在他的發言後,立刻提出辯解,我說:台灣每一個縣市,在前文獻館劉館長時代就試圖去成立當地類似文物學會團體,當然台灣大部分縣市都有一個或兩個以上的文物學或類似單位,早期的學會或類似團體,常常會舉辦各式文物展覽,大部分都能獲得地方政府的展演費輔助,而近年來全台各地文物學會展出舞台,逐年遞減,已經快run不下去你知道嗎??有的地區年費收一收,開會後,一些經常門的必要開銷如DM、會員信息等郵資都付不出來,瀕臨解散的命運,難道妳們這一些曾在文化界或文物界當顧問的學者,會不知道嗎??再來這一些理事長或總幹事的頭銜一點用處都沒有,我舉我自個的例子說:我幹過中區VESPA會長,當過文物學會總幹事,參加過國外機車或電扇俱樂部會員,這一些頭銜對我的蒐藏地位和社經地位一點都沒助益,台灣有好多有無立案的社團,當你站在擁擠的街上,大聲喊一聲「理事長」或「總幹事」,你會發現很多人會同時轉頭向你示意我就是「理事長」,這一個頭銜一點用處都沒有,在現今的社會裡沒學問的頭銜是得不到身分的提升;幾十年的技術專業,往往比不上一個臭老九寸筆瀟灑,很難受到社會相同的認同,三天下來的研討我的受益良多,類似這種國際會議,我想這才是我,提升自我文物認同、〈Objects identity〉和文化認同〈Cultural identity〉最好的銓釋權注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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